派上了用场。

“呵呵!”

老者接过酒坛子放在地上,满意的点了点头,大方道:“嗯,有话尽管问吧!”

“前辈,敢问如何称呼?”

于野举手致意,神色期待。

“归元子!”

老者的模样,与初见时没有分别,虽然须发斑白,却面貌清癯、神态不凡,只是他拈须微笑之时,眉眼之间透着几分狡狯精明之色。

“前辈的名讳,像是修道之人。”

“谁说我不是修道之人?”

“您……我记得您来自江湖……”

“我老人家乃是来自江湖的修道之人。”

于野的思绪缠结,一时转不过弯,只得改口问道:“我在北齐山下,曾掩埋过两具死尸,当晚却不翼而飞,是不是前辈所为?”

“拿来——”

“哦?”

“酒啊!礼下于人,方有所求。拿一坛酒来,否则免谈!”

老者自称归元子,一位来自江湖的修道之人,此时却撅着胡须,一本正经的伸着手。

于野愕然片刻,只得再次拿出一坛酒。

一句话,一坛酒。

这位归元子,倒是不改贪财的本色。

而他接过酒坛子,竟然反问道:“你方才所说,是否为你亲眼所见呢?”

于野如实道:“未曾亲眼所见!”

“呵呵!”

归元子拈须一笑,得意道:“既然无凭无据,你所说之事便与我老人家无关。”

“前辈!”

于野忙道:“当晚你捉弄我的两位兄弟,我在树上亲眼目睹……”

“瞎说哩,你跑树上干什么?”

“我……”

归元子看着面前的两坛酒,喜不自禁道:“呵呵,有话接着问。”

于野却闭上嘴巴,神色戒备。

他有种上当受骗的后知后觉。

而明知上当,却又无可奈何。谁让他自己送上门来呢,活该遭到算计。或者说,自从他踏上海船的那一刻起,他便已落入了算计。

于野默然片刻,又拿出了一坛酒。而不待归元子伸手,他将酒坛子搂入怀里,然后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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